南山

选一条最难走的路,一步一步磕

【巍澜民国正剧】画地为牢45信中信

书画鉴定名家沈巍x军阀纨绔二公子赵云澜

故事至此一半总有了,故事中时间线上时局也开始动荡,历史大事件我尽量贴合,但因为主角人物是架空的,有些地方会有矛盾,请大家体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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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云骢信中道,母亲伤寒近十天了,身体总也不太好,需要王鸯回西安照料内宅。但是因为家里事多,就让孩子暂时留在上海,由赵云澜、沈巍帮忙找下学校,安排入学事宜。王鸯虽然舍不得孩子,但是并未犹豫,一来相信赵云骢的安排,二来奶妈也会留着帮衬,孩子并不会受罪,三来这两个孩子们明显也很喜欢大上海的沈叔父和二爸爸,听说可以去学校上学还有那么点雀跃。此外王鸯和赵云骢夫妻多年,早有默契,王鸯对赵云骢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。

 

入夜后,赵云澜洗漱完上床,沈巍就着台灯仍在看书。赵云澜平躺了一会去拉沈巍的手,把沈巍的手抓在手心里后低声道:“大哥还有一份信。”

“嗯。”沈巍淡淡的应了,插上书签合了书本,关灯钻进了被窝。

“你怎么不问我,为什么当时没说?”赵云澜等沈巍躺好才继续道。

“下午来信时我便有些奇怪,若是只是让大嫂回去,一个电话即可,何须专门派人送信?”沈巍侧了侧身子看着赵云澜,赵云澜也侧身转了过来,两人相距很近,能看到彼此眼睛里的光。

“嗯,大哥托人把信送到了店里,我一拿到手上就发现信封纸张略厚,当我打开信后,才发现信封粘连处略略厚了些,我化开浆糊在粘连处发现了一层极薄的宣纸。”赵云澜继续道:“我猜家里一定是受南京那边监视了,电话电报不可用,大哥才这么大费周折给我送了这份信。大哥和张学良的关系你也知道,他必然不好过。到底有多不好过,我还无法判断。”

“大哥至情至性、担子又重,怕是比我们想的更煎熬。”沈巍继续道:“而且就目前这情势,政府和蒋公肯定认为军阀们私心重,不会真正为国效力,各种忌惮打压之心犹胜平时。”

“是的。父亲本是草莽土匪,最大的底牌是枪杆子,赵家手上的队伍都是父亲一手带出来的,要动也不是那么好动的。所以我想,倒也未必有危险。”赵云澜顿了顿,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下沈巍的眉毛,然后有些沉重的道:“大哥信上说,大丈夫若不能家国两全,只能舍身取义,愿我们万事小心。这话,再加上那两个孩子,我怎么觉着……我很担心。”赵云澜心里难过的把头顶蹭进了沈巍的胸膛。

“云澜……”沈巍觉得有话梗在胸口,但也只是叹了口气道:“先给孩子找个好学校吧,你们赵家也好,国家也好,最后的担子都在他们身上,也让大哥大嫂少一分操心。”

“嗯,还有个事我们也能帮上。大哥让我筹措一些黄金送去南京给他在南京的一个亲信同僚,我猜他是需要运作点事。现在我们有的黄金,小巍,你看我带走多少合适?事情一完,我打算低价卖些店里的存货,盛世古董乱世金,还是要填补下这个空缺。”

“现有黄金留些以备不时之需即可,剩余的你都带走好了,若还不够我把北京的老宅或者金陵的铺面也可以出售一二,只是那可能需要好些时日。”沈巍轻抚着赵云澜的头发,闻着那人沐浴后淡淡的发香。

“……小巍”赵云澜心里一阵酸胀,沈巍轻描淡写中就把那么大笔钱财全部让给自己去帮衬赵家,愈加感激、庆幸自己得了这么一个人。平复了情绪又道:“暂时情况不明,我们先探探路后再定?”

“嗯,钱财之事,你放手安排就好。”

沈巍话音才落,赵云澜就用全身的力量搂住沈巍,沈巍也紧紧箍住了赵云澜。赵云澜在沈巍胸前闷哼道:“可是,我得去一趟金陵。”

“我陪你。”沈巍刚说完就又微微叹了口气道:“你早去早回,忠儿、夏儿不用操心,我会安排。”沈巍若去了,学校之事,家里琐事自然无人照应,此时此刻,沈巍自然是去不得的。

 

赵云澜知道此事紧迫,怕是大嫂一走自己也就要出发,两人这几年来日日相伴,相伴越多反倒越怕分离。随即紧紧抱住沈巍,劈头盖脑的吻了过去,赵云澜的这个吻既有对分离的不满,也有对沈巍的痴恋,而沈巍自然也是将无法一一诉说的情绪与话语,全部化成了肢体上的碰触。

两人同床共枕已经五年了,早就没有一开始的青涩和初尝云雨的心急火燎,亲热缠绵更多的是体贴入微的温存与情趣。但这一刻,离别的情绪让动作都变得强硬,两人都想把对方拆骨入腹,连抚摸都变得攻城略地般狠绝。大概雄性动物都有将害怕与担忧变成武力宣泄的本能,在狠绝和强硬里,彼此反而心心相印,尝到了不舍的情浓,这份浓浓的不舍又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依恋、珍惜、契合。

就好像大海里的扁舟,在暴风雨夜里随波逐浪,小舟乘着情欲的巨浪忽上忽下,一浪叠着一浪,无休无止。身体最原始的悸动像乌黑云层里的雷电,让人惊恐而颤粟。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里,这震耳欲聋的雷电又像是神祇赐予的唯一光明,让沈巍和赵云澜知道彼此的存在和情谊,反反复复的一尝再尝,铭刻于心。

 

第二日清晨,王鸯早早就梳洗妥当,神清气爽的带着孩子去了公园,说是陪孩子再好好疯玩一日。这样赵云澜倒是不用避着王鸯跑去了外滩,在洋行里预约好了取金条的时间,又赶去了朵云轩找慕容齐。

没想到居然在慕容齐的办公室看到了多年不见的琳达。

“赵公子。”琳达看到赵云澜,眼神先有些躲闪,然后下了决心主动上前一步,伸出手背。

赵云澜没有亲吻琳达的手背,而是用了同性之间的西式礼节:握手。既然肯握手,可见赵云澜没有再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,琳达和慕容齐都齐齐松了口气。

赵云澜依旧调笑道:“慕容兄,我会不会打搅了?”

慕容齐稍微有了一点点尴尬神色,随即又觉得没什么好掩饰的,走出书桌搂了搂琳达的肩膀,让后主动坦诚道:“我追她挺久了,就在昨天她才真的答应做我女朋友,你来得真巧,今天我请客!”

“恭喜慕容兄。不过我今天必须要回家吃饭的,下次吧。”赵云澜婉拒了,然后开口道:“我后天就要去趟金陵,所以金石艺廊那边,你多操心。”

“是和端逸一起去吗?”慕容给赵云澜冲了一杯咖啡,琳达接了过去,端给了赵云澜。

赵云澜对琳达微微一笑接过咖啡,喝了一口道:“美人的咖啡就是香。端逸不去,你有空了可以去找他请他吃个饭,你那个雕版,把端逸的眼睛都要熬坏了!”

“咳咳,行行行,我去!”

 

赵云澜在这里叮嘱慕容齐的同时,沈巍正在和徐炳文兄妹相见。徐炳文的妹妹叫徐瑞琳,是一个典型的带点西洋风格的新时代女性,不仅是圣约翰女子学校的音乐老师,还在圣约翰大学开了莎士比亚戏剧鉴赏的选修课。此外,她还是沈巍的钢琴老师,一年也会开一次小规模的个人演奏会。沈巍对她既欣赏又敬佩,今日主动邀约兄妹也是有事相求。

“炳文兄,学校什么时候复课,可有消息?”因为罢工罢市,只有租界的一些西式餐厅还开着,沈巍请他们来了一家日式料理店,倒了一杯玄米茶给徐炳文。

“不会很久,十月肯定得有公告。你不是一直忙着雕版?应该也不得闲吧?”

“近日其实雕版并未多忙,而是在修复那副《泼墨神仙图》。”沈巍说着不自觉的嘴角微微一笑,眼神中有些柔和的情愫,不知想到了什么。

徐瑞琳看着沈巍这个笑,不免多看了一眼,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,开口道:“沈先生,听哥哥说,这幅画您收了很久,这会开始修复,是想出售吗?”

“不是。只是之前一直有个地方,心里没底,所以才迟迟没有动手。”沈巍很认真的看向徐瑞琳,然后带点腼腆,支支吾吾开口道:“徐先生,有个事想拜托您。”

“端逸,你尽管开口,有啥事还需要特意请我们两个,有点见外啊!”徐炳文毫不避忌,笑着看着沈巍。

“在下唐突。兄长的孩子在家呢,暂时不回西安了,由我和云澜照料。已经看好了几个学校,只是教会学校,都需要一些英语的基础。”沈巍说到这顿了顿,然后看着徐瑞琳道:“徐先生,您可否推荐人来指导下两个孩子?”

徐瑞琳本身英语极好,沈巍怕她不愿意上门给孩子授课,所以只得委婉相托,以免尴尬。

“沈先生,是您兄长的孩子?”徐瑞琳最近半年都没有再给沈巍上课,也有些不太清楚情况。

“是云澜大哥的孩子,但是我与赵云骢也曾结拜,也就是我自己的侄儿、侄女。”沈巍边解释,边给徐瑞琳续上了新茶,还把一份和风豆腐换到了徐瑞琳面前。

徐瑞琳微微垂下眼眸,睫毛也是纤长,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,也遮住了心里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。片刻后,徐瑞琳抬起头来笑道:“要是我来教呢?”

“那自然极好。”沈巍赶紧放下茶具,拱手施礼,然后看向徐炳文道:“炳文兄,总是劳烦你们兄妹,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

“端逸啊端逸,不是我说你,你啥都好,就是礼数太多,朋友之间哪有这些客套。”徐炳文欣赏沈巍的才华,又有些无奈他的性子。

“炳文兄教训的是。”沈巍自嘲的笑了笑,说完又习惯性的拱手施礼。

徐炳文看得直摇头,莫可奈何。

徐瑞琳和沈巍很快商定了授课的时间,每周两次,都在上午。徐瑞琳觉得语言学习更适合日常习得,所以又提出,一次上门授课,一次在学校或者其它地方边玩边学。沈巍和徐炳文都觉得这个主意甚好,大家又聊了些其它;

最后沈巍取出两个扇面,一个扇面画的是夏天的竹石,一个画的是大雪过后的竹石。夏天的竹石图赠予了徐炳文;瑞雪后的竹石图则送给了徐瑞琳,上头还提了四个正楷小字:瑞雪琳琅。

三人离开了日式料理店,闻着桂花香气道别,临走时,沈巍又道:“至于孩子的学姿我回头差人送至府上。”

徐炳文想怪沈巍太公事公办,但一想这是自己妹子受累,自己也不好多说,就笑着摆了摆手。徐瑞琳边走边闻着桂花香,心里在计较如何给孩子上课,只听兄长突然开口:“丫头,端逸有时候也是那么讲礼数的。”

“啊?什么时候?”徐瑞琳一听是沈巍的事,立刻眼睛一亮,直直的看着兄长。

“和赵公子,赵云澜在一起的时候。”徐炳文说完看了眼自己的妹妹,自己的妹妹虽然不是风华绝代,但是知性娴雅,气度谈吐更是大方得体,其实真的很相配。

“我不甘心。”徐瑞琳眼神暗了下来,沉默片刻才叹了口气道:“但是我知道,若是再不甘心,也许就会像之前一样,连教琴都要被沈先生婉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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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爱的,你不知道你自己一出场就被炮灰了吧?哈哈 抱歉啊!

废话一句,白起真帅。。。。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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